披衣出户香鬓影

据说爱人姓顾

[天书]借水

*刷完书老师的传记仿佛找到了第一千次初恋的感觉【
*OOC 短 私设有 樱花第一人称(?)
*依然没有写好 太难看了,生气 还是放出来给各位太太看个笑话罢





借水



「朝顔に釣瓶とられてもらひ水。」




那个年轻男子到寮里时正是卯月,庭内的樱花开得极好,他一步步踏得轻软,略略侧首和桃花交谈着什么,笑意些浅,整个人的气质却很温和。

我正在樱花树下泡茶,桃花抬眼时看到我,忙扑了过来,我也只好笑,任她抱了个满怀。

她看起来是极欢喜的,兴高采烈为我介绍那个年轻男子:“他是晴明领回来的!嗯,叫书翁!――这是樱。”

书翁对我笑了笑:“你好,我叫书翁。”

我们短暂交谈几句,姑获鸟便过来带书翁去他的庭院里熟悉环境,他礼貌地对桃花和我笑了一下,便跟着姑获鸟离开。

彼时桃花坐在我对面,捧着一杯刚泡好的茶,对我细细密密说着书翁,说他长得好看,性格也好,看过许多东西,着实是十分有趣的人。她说一会儿又犯懒,过来伏到我膝盖上,笑眯眯地呼了一口气,眼睫毛轻轻地闪,好看地不得了。

……


我又见到书翁时他正努力和雪女搭话,手里有纸笔,雪女还是冷冰冰的样子,却也有回答他,他的笑便多一些真切的欢喜了。

简直像小孩子一样,我不由暗自好笑。

……

我早些便听桃花提及,书翁是极温和的人,和遇到的人都聊得很好,山兔那些小孩子们也喜欢他。想到这里时,我又忍不住想,不知道他和那位大人会不会相处得融洽?……想来应该会好。那位大人虽然为人有些冷漠,脾气也不大好,却着实是一个好人的。

嗯,只是那面具有些可怖,不知道会不会吓到他了。

……

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

啊呀,果然撞上了。我被桃花拽着袖子,藏在树荫里敛气屏声地看。

书翁的声音却带笑,似乎还有些熟稔,慢悠悠地轻声说:“啊,抱歉,我迷路了。”


……

书翁最近总是在忙,不知道做什么,我本来无多少好奇心思,倒是桃花常常念叨。

这日我和桃花正在喝茶闲聊,忽然看见书翁经过,桃花便叫住他,问他要去哪。

书翁笑了笑:“去给大天狗大人送酒。”

“诶――”我来不及阻拦,桃花已笑嘻嘻地调侃,“他那个臭脾气,你怎么还上赶着去?”

“哎呀呀,”她摇起头来,“你不会看上他的脸了罢,书翁哥哥?”

书翁很无奈地笑了一下,语气还是温和:“我早些年游历时,曾经在一山上迷路,是大天狗大人带我出山的。倒没想到又会遇到了,总归是要感谢一番的。”


……


桃花扯着我的袖子,藏在石头后面,悄悄看那两个人。

“有事?”大天狗的声音还是冷淡,他仍戴着那副凶狠至丑陋的面具。

我看见书翁把酒举起来,露出了一个真心实意的笑。

“还未答谢之前你几次带路,想来也没有什么好东西,就只好请大天狗大人喝些我酿的酒了。”

大天狗不说话,却一只手摘了面具,走近了书翁些,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,微微低着头。

书翁还是笑:“是我以前在一个村子里学会的,我觉得很好喝,晴明也说过不错,想来是大概合你口味的。”

大天狗仍是漠然些的,仔细看还有些似笑非笑的意思:“晴明说不错就合我口味了?”

书翁很明显地被噎住了:“呃……”

大天狗却已经转身往回走,留一个背影给尴尬站在原地的书翁,桃花正忍不住皱起眉头,靠过来想和我说些什么,他忽然又回头。

他还没戴上面具,那张面孔着实英俊极,此刻慢悠悠地看过来,尾音稍稍上扬:“怎么?还不跟上来。”

书翁还在愣怔。

我听见大天狗慢条斯理又理所当然地说:“――既然送我酒,难道要让我一个人喝么?”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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